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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上官静儿,欧阳耿直很开心。他知道了一些事情后,内心更多的却是担忧。
上官静儿附在孔雀神的身上,他对她的感情有些分裂。因为孔雀神也很漂亮,他看这两个合二为一的人的时候内心很微妙。
他迷恋的是上官静儿还是孔雀神?
上官静儿劝他留在这个世界里拯救鲁格王朝,他却觉得上官静儿太沉浸在这个奇幻的世界里了,他想赶紧离开。但是上官静儿想留下来找到真相,他觉得自己不能撇下上官静儿独自逃离这里,那样他也太懦弱了,不像个男人。
“这太复杂了。”欧阳耿直想到这里又说起了他那句口头禅。
暂时跑不了的话就好好做做计划吧,看看怎么想办法进内城和上官静儿交流信息。
他开始刻意留意周边的环境,琢磨着画一个地图。
他调查起热萨城的城市构造,热萨城有个内城和一个外城。他所在地方是外城。外城分成十二个小邦,这十二个小邦围绕着内城。十二个小邦是根据十二生肖命名的。小邦的名字也是直呼生肖名,比如他现在在的小邦可以称为“虎”。
内城是贵族生活的地方,没有一定权限的人进不了内城。只有像老扎西这样优秀的铸金师才有资格,其他行业也是,最顶尖的人才有机会到内城来办事。进内城也是根据独特的咒语,还要绕着矮山转三圈才能看到。总之,进内城的过程是一次奇妙的旅行。有时候咒语有一点对不上的地方也就找不到进内城的门。
在欧阳耿直的印象里,内城就像用金子做的,金碧辉煌。即使是逊色一点的大臣的住宅,也是气势恢宏。虽然内城一点也不热闹,街道上没有人,各人过各人的生活。但却给人一种极美极享受的感受。那里的环境让人想在那里一直住下来。
外城的人就是平头百姓。各行各业都有。喧嚣,嘈杂,带有人间烟火味。
外城城门口有护卫把守,所以外城也是很安全的。外城城中还有秘密护卫巡逻。这些护卫会变成不同行业的人,在街上走,在客店里停留,很少有人可以把他们认出来。因为外城十二个小邦,每个区都有数千人口,根本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人。
这些秘密护卫巡逻就看有没有外人偷偷进来。因为每年都会有周边部落里的人偷渡进来,这些部落里的人相对原始,不讲文明,没有一技之长,来到热萨城之后很快就会在热萨城里制造犯罪事件。秘密护卫的任务就是暗中逮捕这些人。
欧阳耿直借着休息的时间,他走了虎小邦很多地方,他是打算一个小邦一个小邦地徒步。他计划走完每个小邦,都会画一张地图。最终他要把这十二个小邦的地图连起来。但是他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虎小邦,这个小邦显得如此的大,这让他对他绘制的地图计划有点灰心丧气。
虎小邦上有一个场,场上雕刻着虎的雕像,这里是虎小邦平民活动的地方。他们在这里举办戏剧节或者在这里处刑犯了重罪的人,这里也是断头台。
举办戏剧节的时候,平民会在这里看悲剧和喜剧。这是虎小邦的传统。每年虎小邦都举办戏剧节,平民热衷于看戏剧。戏剧是热萨城的传统,每十二年举办全王朝的大的戏剧节。欧阳耿直记得有个哲学家说,戏剧的产生是一个民族走向高度成熟的标志。他感觉这里已经拥有了高度文明。悲喜剧都由外城的剧作家编剧导演。他们是剧作家但也是普通平民,来自各行各业。
欧阳耿直记得他遇到一个很年轻的叫万玛的剧作家,很朴实,他以种地为业,排演戏剧是他的业余爱好。他和万玛结识,成为了好朋友。另外每个小邦还有三到四个规模不等的药铺,药铺里有医师坐诊,如果生了病,就要到药铺里去找医师看病。
欧阳耿直也认识了一位叫拉珍的女医师。她医术高明,仅仅看欧阳耿直的脸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最近身上出现的一些小问题,比如排汗不畅或者是消化不良。刚到热萨城,欧阳耿直确实存在这些问题。
虎小邦除了广场、药铺,就是街道民居了,这街道上是各种商铺,卖杂货的,卖菜的,卖布匹茶叶的,卖工具的,还有卖艺的,总之,和欧阳耿直在清明上河图上看到的类似。只不过这里的街道更多,除了主街道,其他的街道就像迷宫一样,只要走进去,就很难转出来。
这里的孩子会给他指路,但不会指正确的路。如果没有人带着,欧阳耿直很少到巷子深处去。
这是虎小邦大致的情况,欧阳耿直虽然没去过其他小邦,他觉得其他小邦应该和虎小邦类似。他需要更长的假期去其他小邦了解情况,但暂时没有这个可能。
老扎西说他们马上就要忙起来了。
欧阳耿直还了解到这里有淘金者。淘金者一般不在市面上出现,他们的金子从哪里来的不得而知,他们在天亮前进行交易,交易地点也不定。这些淘金者来自热萨城外,他们有做生意的通行证,所以可以随意进出热萨城。欧阳耿直觉得路上那些戴着草帽黑面纱的外乡人有可能是淘金者。其实他们主要和内城的王公贵族交易,这些金子大都流入了内城。外城也有人会买金子,需求量不多。淘金者无法进入内城,所有交易地点都在外城。有时候,欧阳耿直觉得内城有很多淘金者,他们也是出神入化,行踪不定。他想认识一个淘金者,或许跟着淘金者,他就有机会走出热萨城。但他无法靠近他们。
要完成外城十二个小邦的地图,这真是一个难上加难的计划。来到热萨城那么久,现在他只熟悉了他所在的虎小邦。他每天还要工作,绘制地图根本不现实。不过欧阳耿直并没有就此放弃。
在老扎西家里,他仍旧学习铸金,学习浇铸人偶。现在,他可以很快地组装一个金人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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